[TSN/ME]Dirty Paws 脏兮兮的爪子 02 (狼人au,其实感觉不太正统反正我有病==
有小❤️❤️说写一下新加坡第一次的情况,我争取争取现场还原
01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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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是过去式
02
其实Eduardo并不是第一个见证Mark转变的人。
说来话长。
他在自家门口见到已经神智不清的Mark,问什么都不回答,埋着头,抱膝盖坐在门边。
你来这儿干嘛的你。
他想着,深呼吸,直接开门,没打算邀请Mark进屋,但也知道要给Chris他们打电话知会一声。
伸手从西装裤兜里掏手机,姿势一起,突然感觉少了点儿什么。
他疑惑地想。
“Eddy~Eduardo~”
坏了。女伴给忘外面了。
猛地拉开房门,S小姐金色长裙拖尾铺一地,正蹲在边儿上咕噜Mark的卷毛。
哎哟。
Eduardo过去尽量动作轻柔地拉起她,醉醺醺的S小姐东倒西歪,嚷嚷着这卷毛是你朋友吗我看他挺眼熟的,说着还伸长了腿去够Mark,Eduardo看着女伴白皙匀称的大腿从高开叉的礼裙下显山露水,却丝毫没有了在宴会上的风情万种,哭笑不得。
然后S小姐的高跟鞋就给踢掉了。
正中Mark的头。
Eduardo一惊,放开女伴就想过去,却听见一声不似人声的低鸣。他看见有什么金色的东西从Mark微微抬起的脸上一闪而过。
……你,不舒服吗?
Eduardo低声询问。当然,没有回应。
他看了眼悄无声息的Mark,又看看扒拉着自己已经毁了的发型的S小姐,认命地一手拉一个,还要腾出一只脚把踢掉的高跟鞋踹进屋里。
S小姐瘫在沙发上把长裙卷巴卷巴当被子盖,嘴里还嘟囔着小可爱我的巧克力宝贝儿么么么……
Eduardo什么旖旎的心思都没了。
他转向相对安静的那个,看了半天对方COS忍者神龟,觉得还是先为女士准备好睡觉的地方,他们再好好谈谈。
虽然他也不知道要谈什么。
他进卧室了。
即使Eduardo有心理准备这个夜晚注定不平凡,但也没想到会这么刺激。
他听见扑通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
第一反应是S小姐掉地上了,冲出去却看见一个人影把金光闪闪的S小姐扑倒在地。
他下意识当然是喊在场唯二的男性:Mark!你干什么!
比S小姐礼服面料还亮眼的兽瞳撞进Eduardo的视网膜,那双金色的眼睛在和他对视后还让人头皮发麻地收缩了一下。
他看着Mark的人类特征逐渐被毛发掩盖,尖尖的吻部下是咬合力发达的牙齿,上下两边的长长的尖牙尤其惹人注目。
野兽垂下头朝身下的女人亮了下牙。
S小姐愣愣地盯一会儿。
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野兽被惊得一甩头,低吼一声就要朝女人的脖子咬去。
Eduardo扑过去,揽住S小姐的头,插入两者之间,用背面向攻击者。
周围很静。
Eduardo听到怀里S小姐吓到极致拼命压抑的抽泣声,也听见身后的非人类物种胸腔中极富生命力的心跳声,他感受着颈后灼热的呼吸蹭过他的肌肤。
心里是前所未有的平静。
然后他被舔了。
被重重地舔了好几口。
舌面上粗粝的颗粒感让他忍不住颤抖,他屏住呼吸等了好久,等到的结果却是背上越来越沉的负重感。
什么……
他单手抱着S小姐,一只手撑着地面,身后被野兽压着,感觉自己像是摆上餐盘的三明治。
不知过了多久,哭花了脸的S小姐抓着Eduardo的垂下来的领带擦了擦眼妆,打了个哭嗝,Eduardo不知道酒醒后的女伴会不会有记忆,不过清醒的自己现在是非常尴尬。
S小姐悄悄地,小心翼翼地从他身下探出半个头,越过Eduardo查看着他背后的物种。
Eduardo正想提醒她别瞎看,S小姐抽着鼻子小声说:Shh……
狗狗睡着了。
今天单手撑地的Eduardo也很累。
最终Eduardo拿出了以前在柯克兰将困倒在键盘上的Mark不着痕迹又不会被惊醒地挪回床上的本事。
把它从自己身上轻柔的掀了下去。
接着抱着受惊的跟考拉抱树一样手脚并用贴着自己的S小姐走进卧室。
他大概能确定那是……不知道什么状态下的Mark,好的,他可以面对它,可以的。
但首先要先把S小姐安顿好。
在他第八次拉下女人搂住自己的脖颈,第三次扯回女人拉住自己裤腿的手,第五次堵住女人胡乱的叫喊后,他抓住S小姐的双手,哄着:那只是一个噩梦,亲爱的,睡一觉吧,你在这里是安全的,睡一觉就好了。
S小姐摇着头,手指堵住Eduardo的嘴:嘘,嘘嘘,你不能出去小鹿。我可怜的小鹿,你会被吃掉的!你会被大野狼吃掉的!
Eduardo很想和女伴讨论下“小鹿”这个称号,不过现在不是时候。他面无表情地安抚着:不会的,他不敢。
S小姐哭闹:你不要离开我!小鹿!你不能出去!
不不,别叫,你会把它吵醒——
门外传来了刨门的声音。
Oh.
Great.
Eduardo心如死灰,任由S小姐的哭闹和门外野兽的低吼开启双重奏模式。
您养狗了吗,Saverin先生?
……嗯……刚养不久。
哈士奇?
……嗯?嗯。
这种狗狗就是喜欢夜里嚎叫,要多费心啦,影响到其他住户,我们也很无奈的。
……嗯嗯,我知道的,过几天我就把它送走。
哎,小狗很认人的,教育一下就好了,带它回来就要对它负责嘛。
……不是我带回来的(小声),我是说,好的,我会注意的。那么,晚安,先生。
Eduardo应付完物业人员,关上门就看到蹲在卧室门口的Mark,和门后时不时拉开一条缝瞅它,偶尔伸出手想摸几把的S小姐,又被Mark吭哧一口吓回去。
S小姐委屈的哭诉从门内传来:它咬我!
你再胡闹,咬你都是轻的。
Eduardo欲哭无泪,痛心疾首。
说好的艳压群芳,撩人无数的宴会女王呢,怎么和自己一回来就成这样了。
他一瘫倒在沙发上,野兽就转移目标了,蹲在他脚边,严肃地看着他。
Eduardo累了,都没带怕的:饿了?
野兽没反应。
Eduardo破罐子破摔:喝红牛吗?
野兽歪了下头。
很好,听不大懂人话,半残一个。
Eduardo起身为他收刮冰箱,期间教育了一下把头伸出来的S小姐,Mark一亮牙齿,S小姐憋着出来一半的哭声又缩回去了。
Mark在四五点的时候就变回来了。
Eduardo没见着开始,好歹也见证了结束,他一晚上没睡,倒不是不敢睡,是喂食去了。
他上网谷歌,什么都市传说都出来了,他看得心惊胆战,想打电话给Chris,又不敢贸然行动。
他还是把生肉粒装盘摆在地上,Mark嗅了嗅,没下嘴。
Eduardo想会不会肉变质了,拿在手上准备自己闻闻,他刚做了个动作,Mark就凑过来就着他的手开吃了。
还不准放。
手低一点儿就被它抬着爪子示意举高高。
Eduardo看着,觉得怪可爱,抬手摸它的头,一手毛,手感一般,粗硬得不行。
Mark却好像很敏感,立马住嘴,身体后仰就冲Eduardo吼了一嗓子。
Eduardo抹了把脸,放下盘子,不侍候了。
Mark又吼了几声,人类不为所动。
野兽火了,爪子刨着地,也没什么危险的举动,就不停地咆哮。
Eduardo怕又招人来,比着手势:小声点儿!
Mark愣了一会儿,试探着,声音低了点。
Eduardo眯着眼睛:再小声点。
Mark又低了一个度。
Eduardo笑出声,还是比着手势:再小声?
Mark从喉咙底压出一嗓子。
你是人类的时候可没这么听劝。
Eduardo心满意足地举起餐盘。
Mark变回来后,Eduardo丢给他一件休闲服,又回到了刚开始见他的表情,双手抱胸,表示要个说法。
Mark的表情比野兽形态的时候还无辜。
不过从Eduardo口中迅速拼凑起线索的他有了大概思路,他说自己要回家一趟。
真正的家。
Eduardo忽略自己有些奇怪的心情,故作轻松说:你们家族有狼人血统还是怎么着?
Mark没说话。
好吧,在这样的情况下,有些玩笑不能乱开。
……我需要签一个保密协议,什么的吗?
Mark没有看他,自己在网上检索着什么,回答:Chris他们不知道,没有人知道,我自己都不知道,你是第一个,Wardo.
Eduardo仿佛在消化刚才得到的消息,都没有纠正Mark的称呼,他忍不住比划着问:为什么是我?你来新加坡干什么?
我不知道。那时候我没有自制力和思考能力,Wardo.
Eduardo的表情变得很奇怪。
Mark向他借了手机,打给自己的助理,让给订回家的机票。
我,你老板。
不要管这是谁电话。
不要管我现在在哪儿。
给我订一张去纽约的机票。
......哦,好吧。起始地点是新加坡。
不准问其他。
Eduardo张了张嘴,又闭上,没有出声。
Mark却似乎比以前敏感许多,他捂住手机看向Eduardo:什么?
呃,没什么。我只是……
Eduardo组织着语言:我觉得我有这个,责任?和你一起去一趟,鉴于我是第一个知道这事儿,还见证了整个经过的人?
……或许也不是严格的“第一个”。
Eduardo不大愿意看他,心里想着:
你不应该一个人。
他听到Mark淡定的声音:两张。订两张机票。
同行的是Eduardo.
然后Mark受不了地把手机拿离耳朵,挂掉,关机。
嗯,关机吧,不用问我的意见。
Eduardo突然就不想去了。
等等,我得先把我的,女伴,叫醒,送回去,或者留张便条什么的。
Mark似乎在努力回忆什么,然后说道:我觉得她有必要签个保密协议。
……我不觉得有这种类型的保密协议让她签。Eduardo认真地回答:而且你觉得她,能够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吗?在神智不清的情况下?
Mark理解他的意思:如果我们主动出击,说不定还给了她证实自己幻觉的机会。
Eduardo点头。
Mark想了一会儿,还是觉得很不安心,他将错误归结到Eduardo身上:Wardo,你不应该随便带女人回家。
哦。
我应该坐在家里等那个踢我出公司被我告上法庭又输给我六个亿昨晚才知道不是人但也在意料之中的混蛋前朋友过来变身。
呵呵。
我昨晚就应该把你拍下来上传YouTobe。
Eduardo冷静地想。
(那个“小声点儿”是微博上的柴犬梗哎哟我的妈超可爱!
S小姐很可爱的,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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